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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确,虞鸢如今不过是一个寡妇,自小还生活在遂城那不大不小的地方,自然是比不得他们这些活在京城中的子弟。
虞鸢却云淡风轻的将这个挑衅接了下来,她甚至还主动的给自己和游挽诗添酒。
她太久没有喝酒了。
“哼,怕你喝哭了,我便让你先来。”
虞鸢点了点头,没有推辞:“几处早莺争暖树。”
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,要细细的品味下来,似乎才可以感受到其中的韵味,而她一边说着,一边还夹菜吃,作诗做的仿佛是路边捡的白菜一般轻松。
受着在场人惊艳的目光,虞鸢心中却在默念道德经,她不是有意将名诗搬出来,只是无奈之举。
游挽诗对来对去,都没有对出个名堂来,自知理亏,倒是干脆的将那一杯酒喝了下去,一点也不拖泥带水。
“换我来。”游挽诗咬了咬牙,像是不接受自己失败一般,“上行月,下游风,穿堂弄室绕门中。”
“蒸羊羔,蒸熊掌,满堂香烟口水流。”
“……”
虞鸢说完后,还非常应景的咽了咽口水,却也知道自己没有对上,她甚至没等游挽诗嚣张,自己飞快的将酒给喝了下去,还豪迈的又满了一杯。
“再来!”
她玩起劲了,一双眼却时不时飘向不远处的小酒坛。